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知道了。」 「明天一定要去喔。」 我只能苦笑,妹妹真的是太温柔体贴了…… 毕竟从小我们就非常亲密,是真正的玩伴,身边总是能看到对方的身影,生活中几乎不能少了彼此,关心对方所有事情,因此被村老们取笑过妹妹:「小姐啊,你长大后跟少爷结婚好不好?」 当然他们只是开玩笑,我和妹妹都知道,不过妹妹还是认真又害羞的小声回答:「好……」然后逗的他们更开心。 开始成长之后,妹妹真是成了个小美人,老一辈的村老都说她有日本婆那样温柔体贴的气质与感觉,并且遗传到妈妈的保守传统美德观念,是个非常顾家的标准好女孩,也对我很温柔又体贴,我也总是尽量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或许这也跟我们的成长有关? 毕竟体弱多病的爸爸在我未满两岁的时候就死去,留下母亲照顾我和妹妹,因此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母亲一直辛苦养活我们,有时更必须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加上周末还有兼差而常常不在家,因此我们兄妹只能彼此照顾,所以感情很好…… 总之,隔天我还是懒懒的不想去遥远的大医院,於是温柔的妹妹生气了,强迫我换衣服,挽我的手、拉我出门,我只好踩着铁马载她往镇上的大医院前进,跟温柔的她有说有笑。 抵达空荡的大医院之后,立刻就进到诊间,由闲到没事干的医生帮我进行检查,包括拍摄手痛部分的透片。 半小时后,回到诊间,医生看着透片,没有解释原因便要求我再拍摄几张身体透片。 再半小时之后,坐在诊疗室的椅上,医生看着我和站我身旁的妹妹,一点笑容都没有,好像他家死了人:「你们家里父母在吗?」 妹妹正要回答,我抢着问:「医生,到底什么事?」 医师犹豫一会:「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父母也在场。」 他这样,更让我疑惑:「为什么要他们要在场?不能直接说?」 医师看着我,犹豫一会才决定告诉我:「你也是成年人了,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的情况很少见,所以我说的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这样,我真的被吓到:「什么?」 「你的手腕会痛是因为骨癌,现在看透片已经发现癌细胞开始转移到胸腔和腹腔,有不正常的小阴影出现,不过为了确定还是需要再进行几项检查。如果不是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癌症,不然就是它扩散的速度非常快。」 听医生这样说,我就像被闪电击中,久久说不出话。 原来医生的表情不是他家死了人,是我家就要有死人。 妹妹紧张的问:「医生?!」 至此,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没有完整印象与记忆,就像我的大脑运作几乎停顿,只隐约记得妹妹的惊恐哭声,还有医生说些:扩散太迅速,截肢,尽力抑制癌细胞扩散的先进治疗……这一类的话。 回到家,坐到安静的客厅沙发,听到消息的妈妈从工厂赶回来,一直抱着我这个独子痛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也只能搂着妈妈,惊慌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不知未来该怎么办?因为我知道医生已经判我死刑,接着的问题只在於哪一天,而肯定那一天就在非常近的未来。 就在同一天,我的事也立刻传遍方圆百里,可以说这附近的乡民都知道,毕竟地方小,加上又是少爷得绝症的大事,於是隔天就开始有热心的乡民与村老拿着一堆水果前来拜访,希望我能振作或是提供什么偏方之类的,几天后连听闻风声的学校老师团都出现了…… 此外,妈妈为了我的事也一直跟工厂请假,带着我到处去拜神求佛,或是让我服用乡民们热心提供的偏方。 妹妹晚上放学之后也一直陪着我,努力想让我开心,不过我真的笑不出来,只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快要结束,心中只有满满的恐惧,留在自己的房间翻书查骨癌的事,知道未来会怎么发展,此外的时间不是看书就是看报纸,其他什么事都不想做,也知道作了也没用。 有时半夜三点睡不着离开房间,都会发现客厅亮着,无法入睡的妈妈坐在神坛前看着曾经香水鼎盛的祖先牌位哭泣,小声的问:「列祖列宗啊,我们家到底作了什么,弄到现在真的要断后?」我也只能安静痛苦的回房,什么都无法做。 真的,当面对死亡的恐惧到了极点,会什么都作不出来,连哭个几声都没办法。我不知道死掉之后会怎样,也不想死,但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又过几天,妹妹放学回来后,手中拿着一碗热汤来到我房间,满脸微笑跟我说:「哥哥,这是你喜欢吃的菜丸汤,我帮你从镇上市场买回来了。」 「我没有胃口。」 「吃一口啦。」 「先放着。」 「哥哥,吃嘛,你最近都没吃到什么……」 这时,极度烦躁恐惧的我,就像是再也受不了:「我都说不吃了!反正吃再多也没用,死定了啦!」 被我这样吼,妹妹看着我,终於露出无法掩饰的哀伤表情哭起来…… 看她这样,我又后悔又难过,赶紧走过去将她手上的汤放到桌上,然后抱着她:「对不起,佩怡,我也很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妹妹在我怀礼,啜泣的说:「哥哥,这个周末我和妈妈再陪你再去医院好不好?医生说过只要接受治疗,还是会有希望。」 面对这问题,我只能保持沉默。 她满脸泪水看着我:「哥哥?!」 「我愿意啊,只是我一直在想那之后呢,我能多活多久?几个月吗?」 「哥哥一定会好起来啦!」 我终於露出微笑,痛苦的:「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自己,是你和妈妈。」 「我和妈妈?」 「大家都说,会转移的癌症,再久也只是几年而已,快的话只有几个月。要是我也不在了,妈妈和你就真的孤零零了。」 她忍不住又哭着说:「哥哥不要这样想啦!」 「可是这是真的。」 「不会啦,医生一定会有办法治疗哥哥!」 我只能苦涩微笑。 她看着我如此坦率苦涩的笑容,也一定察觉到自欺欺人对我没有用,就又抱着我哭起来…… 那晚深夜,可能是傍晚对妹妹说过这些心中话的关系,我一直暗忍的惊恐心情终於崩溃,梦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虚世界,惊慌哭醒,一直无法止住泪水。 我觉得真是好不公平,才十七岁,看着别人有那么多的未来,为什么我必须发生这种事? 无法自制的痛哭,妈妈和隔壁房的妹妹一定是听到我的哭声醒来,就都穿着睡衣赶紧来到我的房间,同样与我一起哭着抱在一起。 我也只能一直紧抱她们哭喊:「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休学住院,不过不愿意截肢,医生也说可以先看情况再说,於是只接受药物治疗,这段期间整天除了噁心呕吐加头晕,就是想着许许多多关於未来的事。 住院第二天晚上,妈妈和妹妹同样来到医院陪我,整晚都对我很好,尤其是妈妈,所以我察觉到妈妈一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果然,九点刚过,妈妈藉故将妹妹打发离开,告诉我:「妈妈想说一件事。」 「什么?」 「你乖乖听妈妈的话答应,好吗?」 妈妈这样说,更让我起疑:「什么事?」 「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只有你这个男孩,不能让你有什么意外,再说那件事也是早晚的事,只是虽然妈妈想花钱,但妈妈真的凑不出需要的那么一大笔钱,也可能不会有女孩子愿意答应,更怕以后会有问题……」 听妈妈说的这么语无伦次,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妈妈好怕我们家的香火真的会断在这里,所以这几天一直想找个女孩帮你留后。」 我心中的震撼,只比那天被宣判癌症还轻微一点。 「大家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最大的罪过,也是最大的不幸,比什么都还要严重,妈妈不能让你犯下如此大的错,不然以后我无脸去见列祖列宗,知道吗?」 我怎会知道?我根本就不知该说什么…… 「所以妈妈看你跟佩怡从小到大感情一直很好,想问你喜欢她吗?」 「佩怡?」 妈妈满脸笑容问我:「她十七岁,可以了,个性也很好,就让她为你留后,好不好?」 对我来说,这又是另一个强烈震撼,这是要我跟妹妹…… 妈妈赶紧告诉我:「其实佩怡不是我生的孩子。」 「妹妹她不是妈妈生的?」 「你爸爸离开之后没多久,有个女人抱着还是婴儿的佩怡上门要找你爸爸。 她本来是要钱,后来知道你爸爸已经过去、我们家也真的拿不出钱给她、就说那孩子是你爸跟她偷生下的孩子,她不想养,将佩怡留在我们家。」 「佩怡真的是爸爸在外面生的?」 「妈妈也不确定,而且那个女人留下佩怡就离开,没有再回来,以后妈妈也都找不到她……再说你爸爸绝不是会在外面乱来的男人,佩怡慢慢长大后看起来也跟你爸没有相像的地方,村民们也都这样说,所以妈妈真的觉得她不是你爸爸的孩子。后来也是因为都照顾了,只能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到现在,没想到真的会有需要她的这一天。」 我呆了好久,忽然治疗带来的不愉快都像消失无迹:「佩怡知道这件事?」 「她不知道,我只有现在才对你说这件事。」 「…………」 妈妈满脸笑容的问我:「你喜欢佩怡吗?」 「…………」 「你愿意的话,妈妈会帮你跟佩怡说,让她为我们家留后,好不好?」 「…………」 「另外也是因为市场的陈爷爷说可以这样帮你冲喜,让你冲过这次的难关早点好起来,你能了解吗?」 「…………」 妈妈正想再说什么,这时被打发离开的妹妹回来了,天真温柔的完全不知道刚才我跟妈妈谈的事,於是妈妈只能对我说:「你这几天好好想想妈妈过才说的话,妈妈会再问你……」 因此这段时间除了治疗造成的呕吐,我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就是看到佩怡和妈妈也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我知道妈妈的想法,并不是诅咒我死,只是希望能有个类似保险的准备,所以我不能怪她;终究癌症这种病真要开始恶化保证任何医学治疗都没用,更可能几个月之后我就得乖乖归天,也难怪妈妈会这么怕我们家的香火断后。 另外佩怡也的确是个好女孩,不论我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她如果有这个家的孩子应该会跟妈妈一起好好的养育,绝对不会乱来,但我也知道那是妹妹的人生,妈妈等於是要我配合着绑住她未来数十年以上的漫长人生,再说就算真的留后,肯定就能生下男孩吗?要是女孩怎么办? 就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生物的遗传本能吧,原本对死亡充满恐惧的我,每当想到或许可以跟妹妹一起留后的这件事,忽然就觉得死亡的恐惧好像减轻了。 就这样,妹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依然放学后就来看我,温柔的跟我说说笑笑,妈妈也装作那段交谈不存在,工厂一下班就来陪我,和我们说说笑笑,尤其是对佩怡,对她非常好。 不过我总是会想到:跟佩怡一起留后就表示我们真的必须发生关系吧,处男的我和处女的她必须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 就这样,一个礼拜就要过去,转眼间初次治疗就要结束,医生说再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只需要每两天回来医院进行一次检查,持续半个月,之后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进行下阶段的治疗。 留院的最后一个晚上,妈妈又把佩怡打发离开,我知道她应该是要问我的决定,果然没错…… 「妈妈那晚跟你说的,你有仔细想过吗?」 我只能点头。 妈妈看起来很高兴:「那你是答应了?」 「我不知道……」 妈妈的脸色黯淡下来:「你不愿意为这个家留后?」 「…………」 妈妈赶紧对我说:「你要想想看,要是你真有什么万一,这个家的香火也会跟你一起断去。」 「我知道,但万一未来生下的是女孩?」 「要是女孩,长大后就让那女孩招赘,生下来的孩子跟我们家。」 「佩怡也可以这样啊,让她招赘不是也一样?」 「她跟你不一样。妈妈不是说过她跟你爸爸看不出有相像的地方,也看不出跟爸爸那边的家人有谁相像,所以妈妈和村民们一直认为佩怡不是你爸的孩子,是来路不明的孩子想骗我们家的钱,我们收养她就像童养媳……如果她真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到时只让她招赘的话我们家香火不就意外传到外人手中,你要妈妈怎么面对祖先?」 我只能保持沉默:「…………」 「你就乖乖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那佩怡呢?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会答应。」 「只要你答应,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妈妈会跟她说。」 「可是这样对她不好吧……」 「她一定能了解这个家的困境,妈妈的痛苦。」 「如果是我也就算了,佩怡以后要怎么去学校?要怎么见人?」 「她的事村民都知道,我们家也绝不会亏待她,所以她没什么不能见人。学校要是真的无法去就休学别去了,现在为你留后才是对这个家真正重要的事。」 「但是我才十八岁,佩怡也才十七───」 「妈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生下你。你爷爷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二叔。」 「但是那是以前啊。」 「只要是真正为了家门,传种接代这种事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太早。」 「…………」 一定是因为妈妈看我一直犹豫抗拒,妈妈真的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恳求我:「你真的这么狠心,怎么样都不答应吗?那妈妈跪下来求你,你答应吧,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的香火啊……」 看到妈妈对我下跪,我赶紧伸手扶她:「妈!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你不答应,妈妈就不起来。」 她这样,我真的只能回答:「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快起来啦!」 得到我的答应,妈妈才高兴又感动的站起来坐回椅子上,然后像是松了口气的喜极而泣:「唉……太好了……我对的起祖宗了……」 没多久,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佩怡回来了,她看见妈妈在哭,讶异的跑到妈妈身边,担心的问她:「妈,你怎么了?又担心哥哥的身体?」 妈妈擦乾泪水,笑着跟她说:「你回来的正好,妈妈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是你和哥哥的事。」 「我和哥哥?」 在病床上的我完全不敢看佩怡,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幸好妈妈知道如果这时说出来一定会很尴尬,於是站起来跟她说:「今晚我们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还得过来办出院手续,这件事妈妈在路上再慢慢跟你说。」 不明究里的妹妹,离开前还很温柔体贴的跟我说:「那我跟妈妈先回去了,哥哥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只能微笑:「嗯。」 就这样,妈妈和佩怡一起回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病房床上忐忑不安。 我知道妈妈一定会在回家路上跟妹妹说这件事,也不免会像逼我答应一样逼妹妹答应,而就我对佩怡的了解,很孝顺妈妈的她一定很快就范,因此这晚我几乎没睡,完全不知道明天再见面时该怎么面对佩怡,直到天快亮才昏昏睡去…… 早上十点,感觉到有人叫我,我醒来看见那个人是佩怡,立刻想到昨晚的事并恢复清醒。 她站在床边靦腆看着我,没有笑容:「哥,十点了,该起来办理出院。」 在浴室洗脸之后重新进到病房,佩怡正在帮我收拾简单的衣服行李,没有看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知道昨晚妈妈一定将所有事都告诉她,也一定强迫要求她答应。 我走过去,一起收拾自己的物品:「妈呢?」 「妈妈最近跟工厂请太多假,不能再请,所以只有我过来陪你出院。」 至此,我们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将所有东西收好之后就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 一起走在阳光照耀的路上,一人提着一手行李,我跟妹妹真的是好长一段路都没有说话。 从以前到现在我跟妹妹还没有这样过,我得承认,毕竟气氛太奇怪了。 离开医院所在的小镇,走在小型道路的边缘向自己家所在的乡村走去,这时的整体感觉就是跟刚才的那个小镇不一样,路上看不到什么人为建筑,只有两边路旁的大片农田,让我想到佩怡与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农田中玩耍长大,而我还能看这样的农田多久呢? 想到这些事,原本没有感觉的手腕又开始痛,是因为再度感觉到死亡的压迫吧,我只得打破沉默看着妹妹:「妈妈昨晚有跟你说吧?」 「嗯……」 「你怎么回答?」 被我这样问,佩怡慢慢低下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这样让我有点讶异,以为她敢反抗妈妈:「你拒绝了?」 「没有……因为妈妈跪下来求我,所以只能答应。」 「妈妈也是跪下来求我。」 妹妹听我这样说,好像很讶异,转头看着我:「妈妈也这样求你?」 「妈妈说很怕我没多久就会死掉,家里香火会没有人继承下去。」 「嗯。」 「妈妈也有说你出生的事吧?」 「有。」 「是吗……昨晚听到这些事,你有哭吧?」 妹妹点头回应。 「对不起……」 至此,我不知道该再跟妹妹说什么,只能别过头看着农田中的水牛,还有忙着耕田没注意到我们的农人。 半小时后,沉默中终於走回自己的乡村,看到老旧零散的房子又多起来,我跟妹妹说:「不要怪妈妈,要怪就怪我,谁叫我这么倒楣,把你一起拖下水。」 「妈妈昨晚也跟我这样说,要我别怪你。我知道这不是妈妈的错,也不是哥哥的错,这是我们家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不论妈妈怎么说,我是爸爸的孩子还是别人的孩子,我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以我不会怪任何人。」 我看着她,妹妹也转头看着我,并且露着对这件事完全释怀的羞涩微笑…… 回到家里,我跟妹妹又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出来,直到晚上妈妈下班回来。 妈妈回家之后就将我们叫到客厅,在祖宗牌位前跟我们说:「妈妈知道你们都不愿意,完全是妈妈我希望这个家的香火不要断,也希望能帮你冲喜治好你,此外就再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你们要怪就怪妈妈吧……」说着说着妈妈流下了眼泪。 佩怡赶紧走过去坐妈妈旁边抱着她安慰:「妈妈,不要这样。」 「佩怡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你是很孝顺的乖女孩,知道要你帮哥哥留后的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是你真的不要怪你的哥哥,怪我没读过书,振兴不了这个家,也不会赚大钱,完全没办法帮你哥哥找个愿意帮她留后的女孩……」 妹妹抱着妈妈也哭了起来:「不会啦,妈妈,你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过去,坐到妈妈另一边安慰她。 妈妈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也原谅妈妈吧,没有给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把你生成这样,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跟普通人一样的健康身体……」 我只能说:「绝不是妈妈的错,是我的命不好,不要这样怪自己。」 妈妈难过哭了好一会,终於止住泪水,看着佩怡:「现在,妈妈知道你没有交过男朋友,学校也没有比较好的男生同学,但还是必须问这件事,所以你要老实回答,知道吗?」 佩怡乖巧点头:「嗯。」 「你还是清白的吧?」 妹妹知道我就在旁边听,但还是羞红着脸回答:「嗯。」 「你下一次月事什么时候来?」 「现在我的月事刚来第二天……」 「那妈妈明天就去看日子,你月事结束后跟我说,就看最近的好日子跟哥哥成婚,帮这个家留后,知道吗?」 听到这些话,妹妹脸红点头。 妈妈转头看我,我也只能点头。 然后我们一家人亲密抱在一起…… 这几天我跟妹妹的关系非常微妙,几乎什么话都没说,尤其好像避着我,可能是难为情? 就这样到第四天,刚好明天是最近的好日子,妹妹的月事也结束,於是当晚妈妈笑容满面的又将我们叫进客厅:「明天是好日子,虽然村中的大伯阿姨们知道佩怡不是你爸爸的亲骨肉这件事,但你们毕竟在外人眼中一直是兄妹,也怕政府知道会有麻烦,所以你们成亲的事还是不能张扬出去,知道吗?妈妈已经请市场的张大婆帮忙准备鸡鸭水果,明天一早我就会过去拿,回来后你们就简单拜完天公之后拜祖先,跟祖先说你们要成亲,请祖先保佑你们和这个家早点有后,再一起振兴这个家……」妈妈说到这,忽然安静看着我们,一定是百感交集。 妹妹默不作声,我单纯点头。 妈妈慢慢的只是看着妹妹,看着佩怡好一会,越看越哀伤,眼泪又流出来:「不论现在怎么样,再怎么说都是有名声的地方家族,所以佩怡啊,原谅妈妈无法让你有个名媒正娶的名份,那本来就是你该有的,也原谅现在这个什么都不能给你却要你牺牲付出这么多的家吧……」 佩怡赶紧过去抱着她:「妈妈,不要这样说啦!」 她们抱着彼此哭泣好一会,妈妈擦乾眼泪继续说:「那你们今晚就打包衣服行李,明天拜完并且跟祖先说过之后妈妈会给你们一些旅费,你们搭火车去热闹的台北好好玩几天,之后再回来。」 单纯的妹妹听妈妈这样说,没有理解到妈妈是要我们在外地好好做人,才不会在家里度过洞房之夜觉得尴尬:「去台北?」 「你跟哥哥去台北玩吧,学校那边不用去了,妈妈会帮你处理。」 妹妹这时才好像会意,脸红起来:「嗯……」 然后妈妈看着我:「你去医院检查的事,也等回来再去吧。」 於是妈妈说我可以回房了,就留下妹妹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 躺在床上,今晚我又几乎没有睡,想到就要跟妹妹结婚,尤其是要发生性关系,更是睡不着,妹妹应该也一样。所以我半睡半醒的七点就爬起来,看见妹妹房间的门关着,不过妈妈的房门却开着,果然半小时后她大包小包的回来,都是张大婆准备好让我们拜拜用的东西。 准备好之后,在妈妈的引领下先跟妹妹站在中庭拜天公,放鞭炮,然后入厅堂跟妹妹一起对祖先牌位进行跪拜礼,再对妈妈进行跪拜叩首,感谢她的照顾和养育之恩,她又和妹妹忍不住哭起来,之后我就与妹妹对拜…… 在这一切结束后,妈妈终於交给我一笔钱,要我们好好玩几天,我就和妹妹提着各自行李离开家,踩着我的铁马就像新车载新娘、前往镇上的车站准备搭前往台北的火车。 路上,遇到同村的村老们,不论农田耕种或路上遇到的,看到我们不论正在做什么都会停下动作,看着我们,微笑开口,给我们简单却是最诚挚的祝福: 「恭喜啊,少爷,小姐。」 「郎才女貌,同德同心,百年好合。」 「多子多孙、振兴家门啊。」 他们明显已经知道,或许是妈妈有私下将这件事先跟村民们讲过,也或许这里本来就是小地方、没有事情瞒的了,於是在后面侧座的佩怡不由得羞涩低下头看着路面,只有我尴尬的回答他们:「谢谢、谢谢……」 接近正午,终於来到火车站,买了票在月台终於等到北上的火车,妹妹坐在我身边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景色什么都没说。 我只能小声的先开口:「我们村子的人真的都知道了。」 「嗯。」 「不知台北有什么?听说好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 「我们去故宫看看吧,好像所有国宝都在那里。」 「嗯。」 妹妹一直这样看着窗外简单回答,我能懂,只能对她说:「对不起……」 她终於看着我:「不是哥哥的错。」 「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愿意。」 妹妹露出尴尬靦腆的笑容:「我只是觉得很难相信,竟然会跟你结婚。」 我也露出笑容:「我也是,以前完全没想到过。」 「不过如果要说难过,我最难过的还是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妈妈竟然说我是这个家的童养媳……」 妹妹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黯淡。 「对不起。」毕竟如果不是我的事,可能妈妈永远都不会说。 不过虽然佩怡的表情那么的黯淡,她还是慢慢伸出温暖的手,主动握着我,对我微笑:「只是虽然我也想为这个家留后,但我的牺牲还是很大,所以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一定会努力活久一点。」 妹妹看着我,这时才又露出真正的甜美微笑…… 傍晚时分,我牵着妹妹温暖的手离开台北车站进到市内,发现台北真的有够大,有许多人和车,非常繁华的地方,我们家那边的村镇根本不能比。 妹妹看着眼前热闹路况:「哇……真的好热闹……」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问路,一路走到最繁华的西门钉,然后打听到附近一间商业旅馆,里面会住宿的大都是外地来的办公人士暂住几晚的简单地方,我和妹妹就住进那里面。 将行李放在房间,到附近的小吃店吃晚餐,再买罐汽水就回到旅馆房间,晚上九点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我也感觉越来越紧张,相信妹妹也是,毕竟这是初夜,就算是为了给家里留后也一样。 由於房间内只有床和梳妆抬,没有电视和其他东西,所以我们坐在床边尴尬一会,妹妹打破沉默从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换洗衣服,小声的说:「我先洗澡,」 就独自走进浴室关上门。 我坐在床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心情焦虑不安起来,手腕也感觉痛的更加厉害。毕竟我是处男,没有过经验,妹妹也是……除此之外,也是因为隐隐有一股不安的罪恶感伸起,真的好像会这样拖累妹妹的一生…… 好不容易我们都洗完澡,重新坐在床边觉得紧张又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妹妹没有任何反应,我也紧张的一样。不过我知道这样不行,该做的终究还是要作,再说妹妹会这么安静一定是在等我先有动作…… 我鼓起勇气,努力不让自己太紧张:「你如果真的不要的话跟我说没关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其实你是被妈妈逼的。另外不论妈妈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妹妹。」 「我知道。我也是希望能为这个家付出,帮哥哥留后,让这个家能照妈妈希望的继续传下去,我才会答应。」 虽然我知道妹妹一定清楚,但我还是问她:「你真知道我们必须作什么?」 她小声的回答:「我知道。」 「所以你都准备好了?」 「嗯。」 「那我关掉电灯?」 妹妹沉默点头。 於是我从床边站起,走去关掉天花板大灯,房间内只剩床头小夜灯还亮着。 看着低头坐在床边的妹妹,我对她说:「脱掉裤子上床。」 我说的这么明白,她却没有动作,明显犹豫着。 「不要吗?」我正想这样问,昏暗灯光下坐在床沿的的妹妹有了动作。她将双手拉在睡裤上,抬起屁股慢慢向下脱,露出洁白乾净的双腿然后又坐回床沿。 不过这时她的脚依然紧闭,保有少女矜持。接着她将脱下来的睡裤放到地板上,直接拉开棉被慢慢躺到床上盖在里面,才又慢慢将内裤脱下来并从棉被旁边伸出来轻丢到床下。 我知道平躺在棉被中的妹妹下半身已经全裸,紧张闭着双眼等待就要发生的事,於是我走过去,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睡裤。 妹妹一直动都不动,闭着眼睛什么反应都没有。 「等等我只会作那件事,不会乱碰你的身体,所以你不必紧张,我会尽快做完。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女生会有什么感觉,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忍耐一下。」 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还是开口:「哥哥不用担心我,妈妈有跟我说过,所以我会忍耐,这是为了这个家。」 「是吗……」 我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这样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加上我的睡裤也已经脱了,也是长大之后第一次在妹妹身边只穿着四角内裤,所以乾脆拉开棉被躺进去,脱下内裤同样丢到床边地板。 躺在枕头上,我看着旁边妹妹的脸,她依然紧闭着双眼没有反应,肯定是在等我主动,不过我没有办法对她有行动,因为我的鸟一直硬不起来,终究对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吧,所以我只能用不痛的右手握着它,努力玩弄,希望能将它唤醒,不过好几分钟过去,还是没有用…… 这时我的尴尬,真是无法形容。 妹妹也一定是等太久我都没有碰她,闭着双眼问:「哥哥?」 我不敢回答她,只能保持静默,她也没有再问。 又几分钟过去,还适硬不起来,我只能很丢脸的先开口承认:「我的那个硬不起来,从来没有这样……」 妹妹安静好一会,一定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我忽然想到曾看过的小册本:「不然让我先碰你,可能那样会有用?」 「碰我?」 「我忽然想到的办法,就是先用我的这个碰你那里……」 听我这样要求,妹妹迟疑一会,还是点头。 得到她许可,我用双手撑着身体移过去,将一只脚伸进她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赤裸大腿间,她颤抖一下,让我因此感觉到她的紧张与不安,说来终究是未经人事的年轻女孩,不过我的心情也一样。 耐着紧张,我开口:「将脚张开。」 妹妹很配合的将双脚左右张,我也移动自己双腿架过去,看着她躺在枕头上的紧闭双眼的脸:「准备好了?」 妹妹很认真的点头,於是我屏住气息将自己下体压上去,阴茎很快就触碰到她的温热身体,我知道那一定是阴唇,於是将小鸡完全压在妹妹那里,我们的体毛也缠卷在一起。 此时我们的下体可说完全紧贴,只差没有插入,不过它还是没有醒来。 另外我看着底下的妹妹,知道她一定有感觉到我的小鸡,所以心脏跳好快。 我开始耸动屁股,阴茎压着妹妹的阴部小规模开始乱摩,心中直想:「现在我的阴茎真的贴在女人那里耶」,毕竟以往只能看小册本想像。 我们的下体就这样摩着、摩着好一会,正要开始有点感觉,妹妹忽然以颤抖柔弱声音开口问:「已经开始了?」 我知道她问我是否已进入她体内:「还没。」 本来我以为妹妹会就此再恢复沉默,竟然开口又问:「对了……妈妈要我在这个时候跟哥哥说……」 「妈妈?」 她羞怯怯的说:「妈妈说哥哥一定要将种都留在我的身体里,不然我无法帮哥哥留后。」 妈妈和妹妹一定都不知道我有偷看小册本,怕我对这事不懂:「我知道。」 於是我又继续磨动下体,十秒后终於开始有点性快感,阴茎也开始冲血…… 我对妹妹说:「开始变硬了。」 「嗯。」她一定有感觉到,毕竟我的阴茎紧贴她的下体。 随着阴茎越来越粗大,我的性快感也越来越提高。这时很奇妙的,也不知该怎么说,随着阴茎的粗大化,妹妹对我来说好像已经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而只是可以放心插进去的普通女人,想做爱的欲望真正开始燃起…… 终於,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接近十四公分,要传种接代肯定没问题。 调整好心情,努力不想她是妹妹佩怡这件事,单纯问她:「我可以了。你也已经准备好?」 佩怡沉重点头,於是我伸下一只手抵着阴茎,让龟头顶在阴唇上,之后就紧张的开始用龟头顶,想顶她的阴道口。 她一直沉默不语,张着双腿默默让我用龟头顶下体,不过我相信才十七岁的她一定比我更紧张吧? 我兴奋又紧张的顶来顶去,不过对女人身体了解不够的我近一分钟都顶不进去,而她也以为我在乱顶就是已经进去,所以问:「开始了吗?」 我边顶边以亢奋焦虑的口气答:「还没,找不到插进去的地方。」 又试了一分钟,我都要开始流汗,心情也微微气恼起来,这时忽然又想到看过的小册本,图片上的女人作这件事时好像两只脚都不是平摆、而是曲起双腿夹着男人的腰,於是我跟她说:「你的脚不要平摆,立起来靠在我的身体。」 「靠在你的身体?」 已经兴致当头的我懒的解释,停下顶她的动作,双手搭着佩怡赤裸的双腿抬高,她就这样很自然的将阴道口位置带高。 我又开始用力顶,果然顶没几下就感觉龟头顶到一团很软的地方,并且有凹陷感。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真的是繁殖的本能,我将龟头顶在那里,开始用力压,很快就感觉到龟头被夹紧,并且有点刺痛…… 这时我发现自己的龟头已经塞进妹妹狭窄的阴道口,於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心中想着:「就是这里!」然后赶紧屁股用力,压着阴茎持续排开阴道壁插入。 我底下的妹妹这时也立刻皱起眉头,双手紧抓床单,忍不住低声开口发出:「啊……」也感觉的到她曲靠在我身体的双腿因为紧张而僵硬。 短短五秒,我的阴茎就全部插入到底,自然我们的阴部紧贴在一起,阴茎也完全被一团湿润的热肉紧紧包围。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奇妙,湿湿热热的,有点爽但又不会太爽,非常独特。 看着底下紧皱眉头闭着双眼的妹妹,看着她的脸慢慢别开,侧躺在枕头上忍耐,我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完全插入妹妹阴道,破坏了表示她的贞节的处女膜,我们也都不再是处男和处女,於是我忍不住激动又爽快的说:「佩怡,已经进去了。」 她依然侧躺在枕头上微皱眉头、闭着双眼、明显正在忍耐:「嗯……」 「我们真的已经是夫妻了……」 「我知道。」 看她一直这样,就算我再性奋还是像被泼了冷水,不由得收起笑脸,赶紧问她:「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我没关系……」她停了几秒,原本侧躺在枕头上的脸再次转过来,张开双眼看着我露出微笑,「只是感觉好奇怪……」 看她这么柔顺乖巧,为了这个家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我,让我又忽然觉得充满了罪恶感,只能伸出右伸手轻抚她的脸:「对不起,感觉好像就这样破坏你的清白。」 妹妹看着我,温柔微笑:「所以哥哥必须长命百岁、负责到底。」 「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也还有妈妈照顾你。」 她又有点生气:「哥哥不要一直这样想啦……」 室内昏暗灯光下我只是看着妹妹微笑,她也收起生气的脸看着我温柔微笑,我们都没有说话,或许也是觉得都这样了,没什么好再说,於是我开始微微耸动屁股,照着小册本看来的性知识进行活塞运动。 我轻轻抽出阴道中的阴茎,又慢慢推送进去。 妹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又慢慢消失,别开脸,闭上双眼,继续忍耐这么诡异的感觉。不过除了诡异,或许也是因为觉得有点痛,肯定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密闭的阴道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尤其是粗大的龟头,坚硬的男性性器官…… 我一直看着佩怡忍耐的侧脸,感觉龟头摩擦在湿热阴道的快感,感觉阴茎的紧夹,知道我真的正在透过妹妹的肉体进行生命传承的行为,於是忍不住越动越快,抽出的距离也越大。 身体因为我的活塞运动而轻轻摇晃的妹妹,原本抓着床单一直忍耐的双手慢慢举起,抚着我的手臂:「哥哥……」 「嗯?」 「你觉得舒服吗?」 正在激亢的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很舒服……难怪大家都想跟女生作这个……」 听我这样说,她又恢复安静。 几秒后,因为性快感而迟钝的我才警觉到:「你很不舒服吗?」 妹妹犹豫一会,然后沉重点头。 我只能停下动作:「对不起……」 她知道我停下动作,紧张的抬头又看着我:「哥哥?」 「还是我抽出来,今天就这样?反正我们已经作过,知道会怎样,等你觉得比较好再继续。另外我也觉得好奇怪,尤其会一直想到你是我的妹妹……万一我们真的是同一个爸爸的兄妹……?」 「不是啦,妈妈不是说我跟爸爸一点都不像,是别人家的小孩,是哥哥的童养媳。」 「但是……」 妹妹看我好像真的要就此打住,很紧张的双手使力紧握我的手:「对不起,我不是要哥哥停下来啦,我一定会忍耐,所以哥哥继续啦,不然我没有帮哥哥留后的话我们家香火要是真的断了,到时我该怎么跟妈妈交代?而且我们不是拜过祖先了?」 「…………」 「哥哥!」妹妹看来是真的很紧张,也相信是因为孝顺的她不希望妈妈再难过流泪吧…… 难着佩怡这样,我忽然觉得好心痛,感觉我真的破坏了一个乖女孩的一生,会就这样永远绑住她。 她又以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哥哥!」 「对不起,我和妈妈真的欠你好多……」 她这才又露出微笑:「没关系啦……」 「那我继续了?」 「嗯。」 於是我又继续耸动阴茎摩擦她的阴道获得快感,而佩怡也一定是怕我会再停下来,就一直微笑看着我,承受我粗大的性器官在她体内进出,将所有不适感深藏在心中。 我们又恢复安静,於是几秒后我又继续插抽的动作,单纯的性交,努力不想她是妹妹的事,让我的快感继续累积。 不过其实这段时间也没有多久,或许也是因为我同样是第一次吧,觉得紧张又刺激,不到半分钟就感觉高潮来到,於是忍不住动的更快。 「佩怡……」 「嗯?」 由於性快感的感觉越来越激烈,知道喷精的时候就要到来,我收起笑容认真严肃的直接跟她说:「我要喷精种了。」 听我说的这么明白,她也收起笑容,认真看着我,以为我要她做什么:「我该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不会。我愿意帮这个家留后。」 「虽然医生没说,不过最久我也只能再活几年,你真的不会后悔吧?」 她又都着一张生气的脸:「哥哥!」 於是知道妹妹是真的心意坚定,我也不再多说,越动越迅速,让快感加速累积,心跳也越来越快。 佩怡一直认真看着我,紧张等着我将种射进她的肚子里。 再过几秒,我终於突破理智的临界点,心中满满的只有性爱的快感,只想将自己的精种全射进底下这名年轻女孩的阴道深处,这时我的动作也不再是温柔插抽,而是鲁莽又原始的冲撞。 我几乎是咬着牙关说:「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 佩怡被我这么激奋态度吓到,但她还是只能点头,双手紧紧搭着我的手臂。 持续冲撞妹妹下体的我快要不能再忍耐,就像水坝随时会崩溃,山洪随时会爆发:「唔──────!」 再冲撞个几下,完全抵达忍耐的最底线,再抵挡不住想射精的渴望与快感,终於将龟头完全撞进妹妹阴道最深处,然后动也不动,在佩怡体内喷出精种,生命的种子,这个家的后…… 虽然从我插入佩怡的阴道到现在射精,前后不过几分钟,但却觉得就算这样死了也没关系,只想将体内浓稠精种尽数喷出,灌进妹妹纯洁的阴道深处,让我的小精子游在她的阴道中。 我闭上双眼,发出舒畅的:「啊………………」 黏糊的炙热精种,从龟头一发发猛烈灌进妹妹的阴道深处。 我没有看依然平静躺在底下的佩怡,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一直看着我,什么动作都没有,默默让我将精种灌进体内。 精种喷了近十发,从强转弱,终於结束,我也全身乏力,再度恢复理智。 我全身是汗,激烈喘气,出於本能笑着看底下妹妹:「已经都射进去。」 妹妹靦腆露出真心的微笑:「嗯……」 我抽出完全湿滑的阴茎,慢慢躺到妹妹温暖的身边喘气,这时已经可以闻到精种的浓厚味道从棉被中飘出,她一定也有闻到。 本来想再跟她说什么,没想到她竟然没有看我,双手赶紧将自己的枕头拿进棉被中不知道作什么,忙了一会才又平躺到没有枕头的床上。 虽然有棉被,但这样看着还是可以看到她的下体部份明显隆起。 我一边平缓气息边好奇问她:「怎么了?」 她羞涩转头看着我:「没有,只是摆正屁股用枕头垫高,妈妈要我这样。」 我一时搞不懂:「为什么?」 她靦腆的说:「妈妈要我整晚都这样,说这样哥哥的种才能在我肚子里留久一点,我比较可能有后。妈妈说当时跟爸爸结婚好久都没有怀孕,直到听人建议这样做才有哥哥……」 这可以算是女性间的私密房事经验谈? 不过看着妹妹她,我又感动又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只是害羞笑着。 我感动的侧躺自己的身体伸手拉她:「躺过来,」将妹妹拉到我身边,跟我躺同一个枕头。 这时我们躺在同一张枕头上,脸紧靠在一起,穿着睡衣的身体靠在一起,赤裸的大腿靠在一起,才刚从她阴道内抽出的那根湿滑阴茎也自然又贴到她温暖的大腿,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 我感动笑着,紧抱着她,差点就要流出眼泪:「对不起,这明明是你的第一次,对女生那么重要,却必须给我,为这个家牺牲,以后也说不定会有人一直说你闲话……」 被我紧搂,妹妹犹豫一会,但还是伸出双手回抱我:「不会啦,我也喜欢哥哥,所以才会愿意。再说我们不是正式拜过祖先了,我这样怎会不清白?」 「你真的不会难过吗?」 「其实那晚听到妈妈说的所有事又强迫要求我答应后、我真的在房间偷偷哭了一晚。不过想到哥哥对我一直很好,妈妈也一直对我很温柔,所以如果我能像妈妈说的为哥哥留后,不是也很好吗?」 「那现在已经作过,你松了一口气吧?感觉回去可以跟妈妈交代了?」 「嗯。」 我笑着说:「我也是呢,可不想再看她哭着跪下来求我了……」 妹妹也笑了。 一会之后,她一定看我刚才满身是汗又喘气的模样:「……哥哥很累吗?」 「还好,就像赛跑一样,可能是因为一直动屁股吧?」 她只能害羞笑着。 原本这时的气氛是这么的感动,但我又闻到一股浓厚的精种味道从棉被中发出,使场面又变的有点难堪:「对不起,我知道好臭,看来只能忍耐……」 没想到佩怡她不懂:「我也有闻到,那到底是什么?」 我只能老实跟她说:「那是精种的味道,也就是大家说的洨。」(音同:小) 「喔……」 「如果妈妈真的要你这样一直用枕头垫着,看来我们必须闻一整晚。」 妹妹跟我一样尴尬点头笑着。 「对了,刚才你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吗?」 「哥哥在动的时候会痛,有时候觉得好像有很烫的火在烧。」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的处女膜被我弄破,以后你应该就不会痛了。」 「哥哥怎么会知道是因为这样?」 被妹妹这样问,我只能老实回答:「因为小册本有这样写。」 「小册本?」 「就是色情书本。」 她显的很讶异:「哥哥有看那种书?」 「有啊,房间里藏了几本。」 她真的觉得我很下流的样子,很认真的说:「哥哥怎么会偷藏那种书看? 好变态。」 「好啦,以后不会看了……」我停顿一会,「反正有你了嘛。」 听我这样说,妹妹忽然说不出半句话,肯定在我怀中羞红着脸。 「那你明天你有没有想去哪里?」 「我们去圆山动物园,好不好?」 「想看动物吗?」 「我想看大象林旺。」 「好啊,明天我们一起去……」 这之后,我们只是安静看着对方,温暖微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之间充满感触,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口,但对方一定完全知道。 想起来也真不可思议,几周前我们都还只是兄妹,也这样相信,但现在却是有过肉体关系的妻子,只为给这个家留后…… 我就这样思绪万千搂着妹妹,看着她,心疼她,没多久就一起沉沉睡去,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悄悄结束…… 21410.html **index.html **21662.html ** 姐姐 我的名字叫张伟成,家住台中,今年二十一岁,高中毕业后,由于没有考上大学,所以十九岁就提早入伍兵。退伍后由于父母的鼓励,也一方面觉得应该再拿个文凭,比较好找工作,所以北上台北,白天上补习班,晚上则借住姐姐家。姐姐叫张佳雯,今年二十七岁,说起我那个姐姐,从小性情就文静,清秀可人是她给人的印象,五专毕业后就在私人公司担任会计工作。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的身高,长发披肩,皮肤白皙,再配上34C的胸部,修长的双腿,加上富有弹性的臀部,不知道是多少女性梦寐以求的身材。平时上班,姐姐总爱穿着着套装,十足的女人味,总叫我着迷。小时候,我总爱溺在姐姐身旁,姐姐常说我是跟屁虫。随着时间过去,姐姐三年前上台北工作,与姐姐见面的时间变少,加上我去当兵,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但是我相信我跟姐姐的感情,不会因为这样就疏远,姐姐在一年前嫁给姐夫,姐夫因为公司最近在大陆设厂,所以常要至大陆出差,家中只剩姐姐一人。所以,爸妈一方面希望我,就近有姐姐管教,一方面姐夫也希望我可以给姐姐作伴,这样生活上也有个照应。那天刚好是礼拜日,姐夫回来了,姐夫说:「老婆你想不想我。」「老公当然想了,你不要一直摸人家吗,你在大陆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乱来?」姐姐撒娇的说「当然没有,我日夜想的都是你的身体,你的奶奶,你的小蛮腰,你下面的…………」这时我有点好奇,趴在地上由门缝往姐姐房间看,我看到姐姐正赤裸的坐在床上,姐夫则仰卧躺在床上,他们下面身体连在一块,姐夫双手握着姐姐尖挺如笋般的乳房,上下不停的抚摸,而姐姐的口中则发出不断的呻吟:〝哦………老……公………太……棒……了………,快……快……用……力……,啊……啊………我……快……高……潮……了!〞而姐姐的臀部则不停的前后摆动。过了一会,姐夫一个翻身将姐姐压在下面,将姐姐雪白的屁股抬高,双腿抬到肩膀上,用他的肉棒强力的撞击着姐姐下面,乌黑阴毛包覆的阴穴,经过一、两百下的抽插,姐姐的脸颊上发出红润的光彩,姐夫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阵抽慉下,气喘吁吁的紧紧的抱在一起。对于毫无任何性经验的我来说,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的画面,着时震撼了我久久不能释怀。我起身赶紧回到房里,我躺在床上,脑中不断浮现姐姐那美丽的胴体,尖挺的双峰,粉红如婴儿般的乳头,雪白的臀部,白皙如月的肌肤。手不由得的握住我下体的肉棒,坚挺如钢的肉棒不断的上下套弄,脑中幻想着我那白天端庄贤淑,清秀佳人的姐姐;晚上在床上却此如风骚的、犹如荡妇的姐姐。我手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在一阵又一阵酥麻后,我的龟头射出了浓黏白稠的精液。过了几天,姐夫又到大陆出差,我开始留意姐姐每天作息时间。早上八点半上班,下午五点半回到家,用完晚餐,晚上八点洗澡,洗完澡后他总是喜欢泡一杯花茶,一边看电视,一边与朋友讲电话聊聊天。每天大概是十点左右就睡觉,姐姐总说睡眠是女人最好的美容。而我总在姐姐洗完澡后才洗,为的是到浴室找到姐姐换下的内衣亵裤,闻一闻那留在胸罩上的乳香,这时我的肉棒通常很快的站起来,拿起内裤在我的肉棒上,不断的套弄,每天都要射一次才过瘾。随着欲念的增加内衣裤已不能满足我了:我一定肉棒插入姐姐的阴道内发泄才能满足我的肉欲,只要一次就好了,我的心中总是这样想。但是另一方面,我心里总是碍于道德观念,理性告诉我,我不可以对姐姐做出这样的事。随着日自一天一天过去,欲望的的火苗在我的心中,一点一滴的燃烧起来。又因我在色情网站上,看到许多色情图片与乱伦文章,而姐姐也因为夏天的关系,喜欢在家里穿着无袖T恤,超短热裤。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让我看到她那T恤下美丽丰满、尖挺如笋的乳房,热裤底下内裤的颜色。再在挑逗着我内心中,男性深处的欲望。面对这样的冲击,我心中开始计划着,如何才能得到姐姐那美丽的胴体,终于我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趁姐姐不注意将安眠药掺入花茶中,等药效发作,我便可以为所欲为的享受姐姐那婀娜多姿,美丽又白皙的胴体。于是,我找来了安眠药,磨成粉末,再将它融入水中,装入小瓶子中,伺机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这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我趁姐姐上厕所时,我将小瓶子中的安眠药,偷偷的倒入姐姐的茶中,等到姐姐回来时,我则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着电视,这时客厅时钟指着八点五十分,姐姐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喝着我掺有安眠药的茶,这时我的心里紧张的砰砰跳。我起身假装跟姐姐讲说我要回房看书,我回到房里将门打开一小缝,偷偷躲门后观察姐姐在客厅的一举一动。九点四十分时,姐姐这时哈欠连连,我望了一望桌上那杯花茶,里面早已空无一物,姐姐这时将电视关上,睡眼惺忪的走回房里睡觉。我想等姐姐睡熟了,再潜入姐姐房间,我回到床上躺着,按耐着心中高涨的性欲,想象着等一下便可得到,姐姐那充满女人韵味的丰满的胴体。十一点左右,我起身走下床,心想姐姐应该熟睡了吧!我先到衣柜拿了一条大毛巾,我轻声慢步的走出我的房间。当我走到姐姐的房门口,为求保险起见,我先敲了敲房门,过了二十秒后我见姐姐没有答声,便从我的短裤里,拿起我之前偷偷预先打好姊姊房间钥匙,对准钥匙孔插了进去。〝逗!〞了一声,门锁应声打开。我轻轻的转动喇叭锁,从门缝中看到姐姐闭着双眼沉睡。我迅速侧身闪入房中,轻轻的将房门带上,蹑手蹑脚的*近床边。窗外的月光如银粉般的透进来,房里只剩冷气机发出嗡嗡声响。 我轻轻的将姐姐的被子拉到旁边,姐姐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丝质睡袍,这时我正站在姐姐床尾。我静静的爬上床,将姐姐的腿拉开三十度左右,沿着大腿将粉红色丝质睡袍拉至肚子,粉橘色的蕾丝内裤映入我的眼中,那内裤的底部包覆着姐姐饱满阴阜。这时我跪在姐姐双腿中,我的双手隔着粉红色丝质睡袍,伸至她那丰满34C的柔软玉乳上,我上下左右来回不断的抚摸她那尖挺如笋的双乳,那种触感令我下面的弟弟,直挺挺的站起来,我见姐姐不会醒来,心里不由得大胆起来。过了一会,我将姐姐的臀部抬高,将粉红色丝质睡袍掀至胸部的锁骨,这时她那完美胸型的玉乳呈现在我眼底。我俯身将我的脸*在她那迷人的双乳,用我的舌尖在她右边粉红如婴儿的乳头上,来回不停的画圈圈、吸允着。我的左手则轻抚她左边的乳房,右手则伸入她粉橘色的蕾丝内裤里的阴唇肉缝中,玩弄着她下面最私密的禁地。我贪婪玩弄着姐姐美丽充满女人韵味的胴体,鼻子里充满姐姐那带着清香、乳香的的肌肤。这时我将身体撑起,将我的双手放在姐姐蕾丝内裤两旁,将她的内裤沿着大腿、小腿褪了下。这时我看到了她阴阜的上方有乌亮浓黑的阴毛,两片鲜红阴唇包裹着她那饱满阴穴,散发着女人韵味。可能是因为她还没有生育过的关系吧,她的小穴还是十分紧窄和充实性的,我把中指紧贴在她肉缝中来回拨弄,再用手指轻轻拨开姐姐的阴唇,然后用舌头不停的舔弄她的阴核!〝嗯………哦………噢………啊!〞此时姐姐的口中传出了低声的呻吟。我把姐姐的屁股翘起来,然后将她的双腿呈M字型张开,并将大毛巾铺在姐姐屁股下面。让我的肉棒前端龟头抵着阴唇,慢慢的滑入她温暖的阴道中〝噢………太舒服了!〞我的肉棒正插在姐姐的阴道中,我忘情的叫出来。我摆动臀部抽插着,龟头一下下地刺进着姐姐的子宫………大概抽插了五、六十下。〝唔……好姐姐…………我爱死你的小穴………啊……唔………爱你………〞我的龟头一阵酸麻………………咕嘟一声,我的精子射入姐姐阴道里最深处。我气喘嘘嘘的趴在姐姐身上,久久不能自己。过了一会,我将我那软掉的肉棒滑了出来,当我看到自已浓黏白稠的精液慢慢地从姐姐阴道里慢慢流出来时,真是激动不已!我清理完精液之后,望着姐姐那雪白的胴体,下面弟弟又不由自已的挺了起来,我将姐姐的双腿抬到我的肩膀上,这样一来她雪白肥美挺翘的臀部,整个地都裸露了出来,我将我的肉棒朝着姐姐阴穴用力的插下去。〝啊!〞全身并震了一下,姐姐口中吐出一口气。啊……啊………!〞渐渐的姐姐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叫了起来。胸部上的乳房,也随着我腰部的摆动,像画圈圈的上下摇动。啊…………好痒……………嗯……………………啊!〞我将肉棒插入成熟美妇的肉穴,只见姐姐此时似已能享受到的交合的乐趣,我更加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开发这块宝地,小小的肉洞内充满了湿热的液体。〝哼…………好姐姐……………我爱死你小肉洞了…………啊………………啊!〞我一边享受姐姐阴道带给我的快乐。〝啊……………不要…………老公…………〞姐姐竟以为是在和我姐夫做爱,却永远不料到会是我吧?拂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臀部,以及丰腴的双乳,这一切都使我感到无比的刺激。 姐姐的身裁实在太好了!每一次插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我伏在她的身上,腰部又不停的在姐姐的下体磨擦着,〝啪…………啪……………啪………〞的作响。爱液将我的肉棒弄得湿润了,我将肉棒插入姐姐阴道,直抵子宫!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使得她全身几乎融化了…………………………〝啊…………啊……………不……………〞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回荡整间卧室里面.「好美的骚穴啊!」我一边称赞着,一边奋力地冲刺。〝啊…………不………………啊……………喔……………〞我被姐姐不由自主的淫声弄的兴起,更加地卖力,而她则是无觉地沈醉在被干的快感当中。阴道异常的收缩,姐姐的阴道夹的我好不舒服,子宫紧咬着我的**不放,使我抽不出来。姐姐身体一紧,好像抽筋一样。〝啊!我要死了…………〞姐姐的阴道内射出了滚热炙烫的阴精,我感到龟头一烫,脑筋一片空白,我身体一阵抽慉下,我把姐姐紧紧的抱住,我将我的肉棒尽量的挺入姐姐阴道里面的最深处,下体一股热精直射进入姐姐的子宫。我全身放松的趴在姐姐充满女人韵味的胴体上,气喘嘘嘘闭着眼睛休息。过了一会。等我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我居然奸了姐姐两个小时。啊!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当时我只想等精液流出后擦干净,而姐姐那迷人光滑的阴部,被我奸的阴唇和阴道都淤淤红红的。当我看到自已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姐姐阴道里流出来时,真是激动不已!清理完精液之后,我把姐姐的衣服穿回去,替姐姐把被子盖好,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还回味着奸姐姐的阴穴的情形。第二天,我跟平时一样吃早餐,而姐姐的样子好奇怪,我心想不知姐姐是不是已经知道被人奸过。我假装走入厕所小便,我找姐姐昨晚那条内裤一看。哎哟!原来还有精液留下来,完了!怎办呢!唯有抵死不认!我随便吃了早餐,急急忙忙的出去补习班。自从那天晚上迷奸姐姐以后,有一段时间家里的气氛变的有点怪异,姐姐似乎有意无意的与我保持距离,姐姐是不是知道我迷奸她?我该怎么?可是姐姐好像若无其事?一连串的问号使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姐姐。我的模拟考成绩退步了,姐姐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苦笑,不知如何回答她。我发现我已经不自觉的爱上自己姐姐,不是因为肉欲的关系,而是因为她那温柔贤淑的性情,无唯不至的关爱。我开始忌妒起姐夫了,娶到这么好的女人,却让姐姐一人独守空闺,我开始觉得对不起姐姐,我居然用卑劣的手段迷*我深爱的女人,真是不应该啊!之后,我开始努力读书,准备大学考试,而姐姐似乎感受到我的转变,常常叮聆我要注意身体,不要过度的操劳,也要有正当休闲,不要给自已过大的压力。我们俩又恢复到以前的关系,感情也回到以前………不,更甚从前了。两个月后,一个礼拜六下午,时序已进入秋天。姐姐突然拉着我要我陪她去发廊,说要我帮她出主意,她想换一个比较好整理的发型。来到发廊姐姐左挑又选加上女设计师,你一言我一句,我哪有出主意的份;难怪有人说:「三个女人就像是一个菜市场」。 我选了本杂志,坐在角落看,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直到有人摇醒我。「睡猪还不起来!」,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伸了伸懒腰,等我定了定神,眼前突然一亮。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短发俏丽,配上水汪汪富有灵性的眼眸,散发出青春洋溢的少女情怀;姐姐今天穿着圆领无袖淡蓝色连身短裙,更显出她那嫚妙的好身材,姐姐似乎变了一个人,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设计师那魔法般的双手。我呆呆的望着她许久………………「不好看吗?」姐姐笑着脸对我说。「不是,很好看」我以一种诧异的表情看着她。那是哪里不对?你好像不是很……………」姐姐疑惑的看着我。「我是太惊讶了!没想到姐姐你居然变的如此……………不同!」我试着把我的感觉,用形容词表达出来。「其实应该说是另一种风情,另一种感觉吧!总而言之是更年轻,更漂亮吧!」我想了很久,才说出口来。「我以为不好看,害我担心的不得了。」姐姐终于满足的笑着说。这时姐姐眼中闪耀着自信的光芒,与充满诡异的眼神。我们离开了发廊,坐上姐姐开的轿车,姐姐口中直啷嚷着肚子饿了。我们一路开着车,往北投阳明山上开去。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大快朵颐的填饱肚子,等吃完饭后我们才发现餐厅有附设温泉浴池。姐姐提议我们俩去泡温泉澡再回家,于是姐姐到车上拿了两条大毛巾。回到餐厅,服务生领着我们到餐厅后面的澡堂,里面是隔着一间一间的小房间。由于是周休假日,里面几乎客满,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对夫妻洗完出来,服务生催促我们俩赶快进去,我和姐姐尴尬的互相看了一下,一动一也不动的站着。「你们俩夫妻赶快进去,要不然又不知道要等多久。」服务生从后面一边推着,一边说着。一下子,我们就到了小房间的门口。先生、太太对不起今天人较多,每间澡堂限时五十分钟,请你们遵守规定,四十分时我会敲门提醒你们,祝你们愉快,谢谢!!」说完便将门带上。「请你们将门锁好。」服务生说完便离开。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气味,小房间内只有一个大概容纳两个人的小浴池,及两张塑料小板凳,墙上则左右各有一排挂勾,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姐姐涨红的脸庞。「服务生真是的,居然把我们当作夫妻,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姐姐首先开口说。「谁叫你剪了那么年轻的发型,也难怪服务生误认我们是一对小夫妻。」「你真的那么认为吗?我本来就很年轻,年轻又不是我的错。」姐姐娇滴滴的说。「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接着说。我想想看……………………………………那就我们背对着背脱衣服,背对背将身体冲干净,再一起进入浴池泡澡。」姐姐居然想出了这个办法,我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好照姐姐的话去做。于是我们俩背对背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去。我们坐了下来拿水杓将身体清洗干净,于是我们俩便一同进入浴池背*着背泡澡,而姐姐滑嫩的肌肤不断摩擦着我身体的时候。我那下面的小弟弟,一点一点的膨胀起来。欸,我帮你搓搓背吧!」姐姐说完便转过身来帮我洗。噢!真是舒服,姐姐的那双玉手,在我的背上来回的搓洗,使的我肿胀的、坚挺的肉棒,真想找一个洞钻进去,才能将我熊熊的欲火浇熄。我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上次迷奸姐姐的画面。 姐姐帮我洗完便将自己的身体转了回去,「欸,该你帮我。」这时我转过身来,双手则是来回不停的,在姐姐滑嫩肌肤上抚摸着。〝嗯………嗯…………〞姐姐喘的气低声的呻吟。我的脑海中则浮现姐姐那美丽的胴体,尖挺的双峰,粉红如婴儿般的乳头,雪白的臀部,白皙如月的肌肤。我闭着眼睛陶醉在她那阴阜上方乌亮浓黑的阴毛,两片鲜红阴唇包裹着她那饱满阴穴。姐姐突然开口说:「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你是不是有偷偷的进入我的房间……………………」这时我的内心震了一下,难道…………………………………姐姐早已知道吗?我故作镇定的不说话,时间彷佛停住;我的心,砰砰的像要跳出来;我心中一直在闪过几十、几百、几千谎言,但是似乎无法找出一个完美的谎言。我心中暗自大喊着说:「这下完蛋了!!!」咦!不对啊,如果姐姐早就知道我迷奸她,为什么那时候不揭穿我;又为何不隔了那么久才说出。而且忍到现在,在我们俩赤裸全身共浴的…………………………………………我想不透,我也不想想。算了,我还是看姐姐怎么说吧!姐姐缓缓的转过她那雪白的裸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洁白,我的手不小心碰触到她那柔软的乳房,我赶紧将双手伸了回。我与姐姐相望无语,姐姐似乎有话对我说;过了一会姐姐终于开口说话。「其实…………你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我都知道。」姐姐面无表情的说出。我从姐姐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所以我心里有点心虚,但心想又没有证据,干脆来个抵死不认,心里既然打定主意,我故坐镇定的开口说:「什么事,姐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心里最清楚,别急着否认,我可不会冤枉你的!」「我做过什么事………你倒是说个明白!我都不知你在说什么。」我硬着头皮回答,但心里已是六神无主。「别以为我是傻瓜,女人的心思可是细腻、敏感,况且我手上可是握有真凭实据。」姐姐还是冷冷的回答。「什么证据!你拿出来啊!」其实我心里可是七上八下,不知所云的说着。「你虽然把我的身体擦过,但是我那件粉橘色的内裤上,还是留下………………………」姐姐似乎说不出「精液」两个字,她满脸通红的望着我。「我拿去给我在医院上班的同学,请她做检验,证实是精液。」姐姐脸上似乎显露出生气的神情。这下子我可是明白了,我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头不语。我只有等待姐姐要如何处置我;我想姐姐应该不会原谅我吧!死就死吧;我不知道当时我哪来的勇气,不等姐姐开口,我一口气的说出连我自己都不知有何后果的话。「姐姐,我从住进你家的那天起,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交女朋友;那是因为我其实深爱着姐姐你啊!我也是最近才了解这个事实,只是姐姐你已嫁人,而我还是你眼中那个永远的长不大的小弟弟;好几次,我在梦里与你缠绵,想着你是我的美丽的情人,只是那毕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姐姐平静的,听我说出我心里的话,脸上的表情也从生气、惊讶,转而陷入沉思的表情。 那你也不可以偷偷的迷昏我,趁我昏迷之际,强行玩弄我的身体啊!你不知道这是强暴、乱伦吗,你就不怕我去报警吗?」姐姐气呼呼的说。「忌妒使我丧失理智、道德,当我不小心看到你与姐夫忘情的做爱,我克制不住我内心中渴望的欲望,我只想好好的疼爱我最深爱的女人。你可以怪我迷*了你,但我并不是玩弄你;我与你做爱时,就像一对情人间甜蜜的**,只不过回到现实,却是世俗所不容的犯罪行为。」「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和你姐夫做爱。」姐姐涨红了脸,睁大她水汪汪的眼睛说。「姐夫上次回来,我本来说要去基隆玩,因为下雨所以提早下午四点就回家睡觉,却看到你和姐夫……………」「我们以为你很晚回来,没想到……………」姐姐大概想起那天与姐夫激情的画面,却被我看到她那美丽的胴体,如A片般私密房事。不由得害羞的低头。我见姐姐似乎不再生气,也好像原谅我了,心中如释重负的放松情绪。我毕竟只是凡人,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有如此美丽的裸体美女,虽然姐姐锁骨以下皆浸泡在温泉中,虽不是全身都可以看清楚,但我是与姐姐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她身体的一切皆印入我脑海中,我下面的肉棒悄悄的站立起来。小房间外传来服务生敲门的声响,把我们拉回现实中。剩十分钟了,我和姐姐同时从温泉池内站了起来,温泉水从我们赤裸的身体滑落下来,我坚挺的肉棒顶住姐姐的肚子上,由于我身高比姐姐高大概十公分,我反射动作的把眼睛视线往下面看,姐姐的动作也一样。姐姐看到我那大概有五、六寸的阴茎,我也刚好看到姐姐34C丰腴的乳房。「快去穿衣服吧,我们赶快回家去吧。」嗯!」我拿起大毛巾擦干身体,快速的穿起衣服随后,姐姐羞红着双颊,尴尬的离开浴池,身上裹着大毛巾,一一将衣服穿上。离开餐厅后,姐姐开着车子下了阳明山。对于刚刚我真情的告白,我不知道姐姐心里怎么想?姐姐是不是不怪我?一向保守的姐姐能接受被疼爱的弟弟迷*的事实吗?车内只有西洋抒情音乐声。其实………………」姐姐首先打破沉默。「我并没有找人检验那件内裤。」「那你怎会………………………知道的。」「其实你在我阴道内射精的时候,我已经醒了过来。当你在清理你留在我阴道内精液,我咪着眼看着你的一举一动,我当时不知道将我如何面对我最疼爱的弟弟。等你离开我的房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报警。后来,我偷偷的观察你发现你因这件事功课一落千丈,况且你已有后悔的心,坦白从宽,我原谅你。」「姐,谢谢你!」我不敢转过头去,看着窗外景物,一一的抛向后方,太阳也跟着我和姐姐一同下山回家去。当轿车快回到家前大概还有十分钟的车程时。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你指的是…………………哪件事?」我抓不着头绪回答。「和我做爱时的感觉,真有那么好吗?」「姐你不要再开我玩笑!」我是说真的啦!其实你上次迷奸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体一样有感觉,头先我以为是在跟你姐夫做爱,虽然我像是做了一场春梦。 21855.html **index.html **21857.html ** 超级禁忌 当武华新走出校门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跨过人来人往的马路,走进一条安静的小巷,向左一转,便出现了一座乳白色的公寓楼。这幢小楼的302号公寓,便是他最小的阿姨李茹菲的家。这里也是他临时的住所。 “菲姨,我回来了!”刚打开门,武华新就在玄关前叫了一声。 “华新回来了吗?快进来吧!”从厨房里传来了一个温柔而清脆的声音,而后一个身着粉红色连衣短裙、腰系绿色围裙的美貌少妇翩翩地出现在饭厅门口,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玉米汤。 她就是李茹菲,武华新的小阿姨,今年三十岁,是市国税局的公务员。由于在大学里教书的丈夫上个月出国培训去了,要明年才能回来,所以她痛快地答应了姐夫武雄的请求,让十三岁的华新寄宿在家里。 先不说茹菲的家离跃龙中学很近,单说武华新这孩子,她就已经喜欢得不得了,疼他爱他丝毫不亚于他的父母,照顾他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很开心的事。而且自从她的姐姐、华新的亲生母亲去世后,李茹菲更是觉得有必要以十二分的热情来对待华新,以便让他不至于感到孤独和冷漠,使他能茁壮地成长,也算是尽了对姐姐的一份情谊。 “渴了吧,华新?赶紧先喝口水,马上就吃饭啦!”李茹菲将手中的菜放在桌上,快步走上前来接过华新的书包,“今天功课还好吧?累了的话,饭后就洗个澡再做功课!”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关爱。 “好的!谢谢菲姨!”武华新一见到茹菲就忘记了学校里所有的烦恼,“我都饿坏了,赶紧吃饭吧!”不等说完,他已经跳到了饭桌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伸手就要拿筷子。 “又忘了吗?”李茹菲急忙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都教你多少次了?先洗手去。” “哦!”武华新吐了吐舌头,转身跑进了浴室,哗哗地洗了洗手,而后又一溜烟地跑回了饭厅,重新来到座位上。 “现在可以吃饭了吧,菲姨?”他故意苦了苦脸,“再不吃,我的胃就要被消化掉啦!” 李茹菲“噗嗤”一声笑起来,“好好好!可以吃了,我的小馋猫!”说完,她解下围裙,来到自己的位子,微微合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弯下腰,优雅地坐了下来。看着武华新狼吞虎咽的样子,她慈爱地笑了笑,轻轻地拿起筷子,开始进餐。 七点左右,武华新吃完晚饭,和李茹菲说了一声,便又穿上鞋开门出去了。 他已经养成了和大人一样的习惯,每天饭后都要在楼前的花园里散步半小时。 “早点回来,别误了作业!”耳边响起李茹菲关爱的声音,武华新来到走廊答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正准备下楼,忽然迎面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 武华新一见,急忙低下头就想跑开。 “小武!”那男孩叫了他一声,武华新只得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等他来到跟前。 这个小孩叫刘雾,是国税局副局长的儿子,住在六楼。他也是跃龙中学的学生,今年十四岁,上初二。说起这刘雾,也是个小色鬼,由于父母亲都是官员,经常在外出差,对他疏于管教,使得他异常贪玩,又仗着家里有点钱,经常在外面和一些小混混搅在一起,因而逐渐变成个小花花公子。 “我还有事,先走了!”武华新一见到他就心里发毛,只好先走为上。 “喂!你站住,晚上你能有什么急事?”刘雾好象今晚就是冲武华新来的,他当然不会轻易放他走。“我说你跑什么呀?”刘雾三步跳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怎么样?上次很爽吧?呵呵!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哈哈!” “哦、哦,上次的事……会不会被我阿姨发现?而且,这样不道德吧……” 武华新支支吾吾地说,好象痛处被人戳到一般难堪起来。 “哼!不道德?你少说这些正经话行不?当初你在偷窥时可是兴奋得要死! 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而且我们隐蔽得那么好,你阿姨才不会发现呢!”刘雾歪起嘴,阴阴地说道,“再说了,说不定你阿姨很喜欢让别人偷窥她呢!你没看上次她换衣服时的那副骚样吗?穿了条镂空内裤还在镜子前面转了那么多圈,其实肯定是她发现我们躲在柜子里偷看她,她为了向我们展示她茂盛的阴毛,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啦!” “才、才不是呢!你、你小声点!我菲姨不是那样的人…………”感觉到李茹菲的人格受到玷污,武华新本想为她反驳几句,可他还是先回头看了看家门,生怕李茹菲从里面走出来。 “不懂了吧?说你该听我的就是没错吧!其实女人都是这样的,脱了衣服就变淫荡了。黄片上都这么说的!”刘雾好象得胜将军一样高兴,“上次看你多没出息,吓成那样!实话告诉你,上次如果你听我的,我们当场从柜子里跳出去,我保证你阿姨会爱我们还来不及呢!”他越说越得意,“你不就是想看她的奶子和骚穴吗?那时我可以叫她把衣服裤子全脱光,心甘情愿地让我操她个过瘾,你想从哪个角度看就从哪个角度看…………” “你、你说什么?”武华新吓了一跳,“操她个过瘾?你想干什么!?她是我的阿姨!当初我们可不是这么约定的!你怎么…………” “咳!是我说过头了,该掌嘴,我掌嘴!哈哈!我这人就这样,嘴巴比手厉害。有时就是说个高兴,没别的意思。你放心,我们就是想看看,解个闷,你说对不?”刘雾发觉说错了话,连忙改口。 武华新转念一想,的确,这个刘雾就是个牛皮大王,再说他也和自己一样还是个孩子,对他的话不必太当真。不过他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家伙,可惜自己当初又按捺不住色心,在他的纵容下一起偷窥了李茹菲换衣服,现在想想还真对不起他的菲姨,如今想把那刘雾甩开还真不那么容易,这家伙比502胶水还粘人。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武华新急忙要开溜。 “哎!你等等嘛,那下次怎么进行呀?”刘雾急忙又来抓他的手。 “没下次了吧!我、我还是先走啦!”武华新躲过他的手,向楼下跑去。 “难道你真的不想看她的毛穴吗?上次差点就看成了…………”听到刘雾这么说,武华新用手指堵上耳朵,飞快地跑下了楼。 “妈的,这个刘雾算个什么玩意!”来到花园后武华新仍在心里暗骂,可是自己又不能和他明着翻脸,谁让自己一失足和他一起做了坏事?到时出了事,他家里财大势大,什么也不用怕,我武华新这小穷人肯定就玩完了。所以,还是先躲着吧! 没错,这花园也不能待了,还是到外面走走吧,找机会再溜回家去。 想着,武华新跑出了公寓楼小区。 对着一盏盏街灯,对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武华新百无聊赖,渐渐地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偷窥的那一天,回到了李茹菲卧室^里的那个大衣柜里,回到了那精彩的一幕幕香艳镜头前。那是他难以忘怀的一天。 ************ 那是在上周二的晚上。 武华新吃过晚饭,照常在楼下的花园里散步。今天老师没有布置作业,所以他的心情特别好。 当他吹着口哨来到花园中心的喷水池边时,发现池边的石凳上已经坐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正在冲他招手。 那人正是刘雾。 武华新的心里当时咯噔就是一响。这个刘雾可是他又怕又爱的人——作为年纪相仿的一代人,刘雾和武华新有着很多相同的爱好,甚至是色情方面的倾向,刘雾经常借一些色情杂志给他看,有时还趁大人不在之机偷偷带着华新一起到他家观赏黄片,这些都使武华新对刘雾有种亲切感。 但是这个刘雾实在是个早熟的种子,对于男女之事谈论起来总是滔滔不绝、理论多多,连人小鬼大的武华新也自愧不如。 更让武华新担忧的是,刘雾还是个危险的种子,他并非是纯粹为了色情而色情,也就是说他的性冲动并不象武华新那样单纯,而是超越了人的自然性需求,夹带着许多复杂的阴险的成分,武华新也说不清刘雾到底包藏着什么心思,只觉得这个小孩根本就不是小孩,对他不可推心置腹,不可深交。 见他在招呼自己,武华新只得走上前去,和他坐在一起。 “武小弟,今晚兴致不错呀!”刘雾说起话来也跟大人差不多,和他十四岁的年龄一点也不相称,“你我兄弟俩,我就单刀直入,不说多余的话了。”他说话倒也不拐弯抹角。 “哦?什么事?”武华新心里暗想谁是你兄弟,表面上只得应付着。 “就是前天我和你说的那个事,你应该下决心了吧?今天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呀!”刘雾的脸上布满了坏笑。 “那个…………”武华新骤然紧张起来,因为他知道,刘雾所指的是什么。 大概在一个月前,武华新在与刘雾一起看黄片的时候,曾经流露出对李茹菲身体的渴望。当然,这只是他兴奋时随口说说,而且这种渴望只停留在窥视,他根本不敢对他敬爱的菲姨有任何进一步的非分想法。 而当时刘雾就象捡到金元宝似的跳了起来,说只要华新按他的计划来办,就能偷窥到李茹菲的身体。武华新觉得很尴尬,正想拒绝,刘雾则半央求半强迫地对他说,大家是兄弟,只要能帮助他,今后他也可以帮助武华新偷窥刘雾家的年轻保姆之类的云云,因而武华新没有当面拒绝他,也许也因为他的内心确实对李茹菲有很大的向往吧。事后,武华新才觉得有些后悔。 没想到今天,刘雾真的又提起这事来。看来他是计划已久了。 “难道你还在犹豫吗?你的阿姨是绝对难得一见的美女,能一睹她的玉容简直是人间极乐事呀!”刘雾见武华新还在犹豫,瞪大了眼睛说道,“你的脑子该不会有问题吧!这样的机会别人烧高香也求不来,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机会!真不敢相信你还会有任何的迟疑!该不会生病了吧?”他做出抚摩武华新额头的手势。 “不是啦!我只是…………”武华新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开始变得有些蠢蠢欲动。 “别什么只是不只是的啦!我刚才看见她去超市买东西了,我们正好潜入她的房间!”刘雾急切地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一会我就上你家找你去!快去准备准备吧!”说完,不容武华新说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十分钟后,李茹菲的卧室里。 武华新站在李茹菲床头的那个大衣柜前来回踱步,内心矛盾重重,却又觉得异常兴奋,心跳好象比平常快了一倍。 他看了看那白色的大衣柜,有两扇大橱门,一扇门上镶着大块的镜子,镜子下面是两个抽屉,里面装着李茹菲的贴身内衣;另一扇门则装了许多道通风槽,又细又密,橱内却是些御寒的不常用的衣服。 从衣橱里面可以通过那些通风槽看到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却很难看清里面的动静,而且这衣柜很高,装下一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即使人躲在里面,也不用担心橱门会被打开,因为里面的衣服只有冬天才用得上。 这个衣柜的确是个绝佳的偷窥场所。 难道真的要这样做吗?武华新心里踌躇起来。真的要和那个小色鬼一起偷窥他漂亮温柔的菲姨吗?真的要无耻地玷污她的神秘和美丽吗?平常所看见的是她的外表,她那总是将上衣撑得高高的胸脯,她那被紧身裙包裹得鼓鼓的臀部,她诱人的筒裙中那肉色长筒袜与蕾丝内裤交会尽头的那丛若隐若现的阴毛,以及她衣服下所掩盖的所有一切,难道今天都会被他和刘雾尽收眼底吗? 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美景,然而却要和那个无耻的刘雾一起分享,武华新心有不甘。 可是现实却容不得他回绝。 刘雾很快来到门口,敲开了大门,紧张地说了声“她来了!”便飞身跳进了房间,不由分说地拉起武华新,匆匆忙忙地穿堂而过来到卧室,慌慌张张地挤进了大衣柜,关上了橱门。武华新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就只能屏住呼吸与他一同蹲在衣柜里。 果然,不到半分钟,他们就听到隔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两声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而后便是拖鞋轻踏地板的走路声,逐渐逼近这个卧室。武华新的心骤然紧张起来,他知道,李茹菲来了。 卧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虽然通风槽能帮助他看清卧室里的情景,可是武华新却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胆小起来。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事情,可当它真正发生时,自己却没有勇气去看上一眼。蹲在拥挤的衣柜里,他紧紧地闭着眼,索性不去想任何事情,耳边只传来刘雾不断急促的喘气声。 忽然,他听到了唏嗦的衣服落地声,顿时觉得热血沸腾、心潮涌动。 难道真的开始了吗?看,还是不看? 他的心更加剧烈地颤动,脑海中涌现出火一样汹涌的爆炸感。整整一分钟,他的思想在激烈地斗争。 就在他欲火焚身而不知该不该睁眼偷看时,忽然听到了身边一声惊呼,虽然很小声,但是却扣动了他的神经,他知道,那是刘雾! 武华新急忙睁开眼睛,发觉刘雾的脸正紧紧地贴在通风槽上,颤抖着身体向外张望。觉得落后的武华新连忙也照着样,将眼睛贴近通风槽往外看去,他一眼就看见了床边的椅子上放着的一套白色的洋装筒裙,那正是李茹菲刚才穿着的外衣!而更让他喷血的是,床头的被单上就躺着一条乳白色的胸罩! 武华新猛吞了口口水,用眼睛继续在细小的缝中寻找着心中的猎物。终于,他的目光来到了衣柜镜子前,在那里,他惊喜地看到了他的阿姨李茹菲的身影。 他看见了一个娇美的面容,一对雪白修长的腿,那全透明的蕾丝无纹内裤,以及内裤映衬下她小腹末端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就在他的眼睛开足马力准备将李茹菲的下体看个够时,一层纱布突然挡住了他的视线。可惜,他迟了一步,李茹菲已经换好了衣服,披上了浴袍,准备去洗澡了。而武华新所看见的正好是她合上浴袍前最后的优雅的动作——当然他看的重点不是她手上的动作。 随着李茹菲缓缓走出卧室,武华新瞪着眼,不甘心地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几乎欲哭无泪。而身边的刘雾也唰地一声滑倒在衣柜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在黑暗中,刘雾感叹不已:“这辈子我算没白活了!算是没白活了!啧啧啧………… 那奶子,真他妈的丰挺!那屁股、那骚穴,真叫一个绝呀!” 武华新心里剧烈地一震,刚才李茹菲换衣服的样子肯定全让刘雾看到了!他敬爱的阿姨李茹菲,一位温柔矜持的女公务员,一位成熟性感的少妇,在她的卧室里,毫不知情地将她的裸体、她的乳房、她的屁股甚至她的阴户,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刘雾这个小流氓的眼前,让他痛痛快快地看了个够!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竟然是他武华新!而他自己竟然因为胆小而错过了这极品般的美景! 武华新差点就哀号起来,他狠狠地用拳头砸在衣柜壁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浴室传来关门的声音,刘雾愣愣地走出了衣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摇着头,独自念叨着“美”不绝口,缓缓地走出了李茹菲的卧室,走出了武华新的家门。直到这时候,武华新才看清楚,刘雾手上拿的是一架数码相机。 看着刘雾失魂落魄地离开的样子,武华新的心在流血。 ************ 武华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的家。 当他刚踏进玄关时,上周那一幕幕令他扼腕叹息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他知道自己不能恨刘雾,因为整个偷窥事件的主犯应该是他自己,而面对着美丽的裸体却不敢睁眼看,又岂能怨得了别人? 然而他心里却始终觉得不甘心。李茹菲是他的阿姨,可是却平白无故地让刘雾这个外人将她的裸体结结实实地看了个够,武华新哪能甘心? 他叹了口气,换上拖鞋,走进客厅,这才发觉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不时地传来滴水声。 李茹菲在洗澡! 顿时,他的脑袋开始充血,心跳突然加剧,联想着上周的镜头,他的下体竟怒然勃起。他闭上眼,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镜头,在这些镜头中,全都是李茹菲的裸体,但是武华新始终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而那个刘雾却一直站在她的身前,尽情地从正面欣赏着李茹菲赤裸玉体的每一寸肌肤。 武华新就觉得脑袋要爆炸般的难受,他发疯似地冲进李茹菲的卧室,来到那个给他带来无限诱惑的衣柜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他狠下决心,用力地拉开了衣柜的橱门,迅速钻了进去。当橱门被关上时,卧室里再没有一点声音。 武华新闭上眼,默默地承受着衣柜中的闷热与黑暗。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卧室里已经亮起了灯光,而且他还听到了卧室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武华新就如同被刺扎了一下似的,猛地振奋起来,慌忙将眼睛贴在橱门细密的通风槽上,往卧室里张望。